share_log

从巴菲特、段永平的成功案例,看企业家做投资的正确姿势

從巴菲特、段永平的成功案例,看企業家做投資的正確姿勢

聰明投資者 ·  2021/10/16 11:46

來源:聰明投資者

巴菲特説過:「在投資的時候,把自己看成是企業分析師——而不是市場分析師,也不是宏觀經濟分析師,更不是證券分析師。」

基金業協會官網顯示,7月9日,浙江娃哈哈創業投資有限公司正式完成基金管理人備案登記。

這傢俬募背後正是原娃哈哈集團董事長宗慶後。

這位76歲的實業老兵,今年7月剛剛取得基金從業資格證書。

9月,關子私募基金管理(杭州)有限公司完成備案登記。

這傢俬募由養生堂有限公司全資控股,其實際控制人正是農夫山泉創始人、現年67歲的中國首富鍾睒睒。公開信息顯示,鍾睒睒擔任關子私募基金的董事長。

至此,國內兩大「水軍」先後從實業界進軍私募。

這也意味着,鍾睒睒和宗慶後這兩位水飲料行業的老將,在實業戰場交鋒多年後,再次在資本市場相遇。

實際上,近年來,出色的企業家跨界做投資並不罕見。

芒格説,瞭解如何成為一名優秀的投資者會讓你成為更出色的企業管理者,反之亦然。

對投資人而言,從企業家的視角去做投資,理解一個行業發展的大趨勢和企業經營的成功細節,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反之,企業家來做投資,不僅有在行業中的深刻積累,更有在管理實踐中深諳人性的洞察,更容易從如何經營成功以及可持續的視角去看待公司。

我們或許可以一些非凡的企業管理兼投資家身上,去尋找答案。

企業家做投資的正確姿勢:段永平買騰訊、蘋果、茅臺、網易

企業家轉型做投資,如果看國內,最具榜樣價值的莫過於段永平。

實業出身的段老闆,以創立「小霸王」和「步步高」兩個知名品牌而聞名全國。

2001年後,步步高分為三大板塊,成立了三家公司,其中兩家在之後分別創立OPPO和vivo,同樣是享譽國內外的品牌。

可以説,在做企業上,段永平是成功的。

至於投資上,網易、騰訊、蘋果、茅臺……這些成功賺到大錢的案例,也都是我們耳熟能詳。

段永平曾説:我學老巴,想不通的我不碰,肯定會錯失很多好機會,但是保證抓住的都是對的。投資遵循老巴的邏輯:先看商業模式,理解企業怎麼掙錢。95%的人投資都是focus在市場上的,這就是不懂投資。一定要focus在生意上。公司是要掙錢的。

他一直強調,獨立思考,關注生意本身最重要。

他説:「我投資的標準非常簡單,就是在我自己能理解的範圍內找長期回報較高的公司去持有。

「我自己能看懂的公司也是非常少的,看不懂當然只能放棄了。看懂一家公司不會比讀一個本科更容易。不過,花很多時間去看那些看不懂的公司是不合算的。我在老巴那裏學到的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先看商業模式,除非你喜歡這家公司的商業模式,不然就不再往下看了,這樣能省很多時間。」

而對於這些難得看懂的好公司,他並不會輕易因為價錢可能高了一點點就賣掉了。

巴菲特曾説:「如果你不願意擁有一隻股票十年,那就不要考慮擁有它十分鐘。」

而段永平看一家公司貴或者便宜,也都是從未來10年或更遠的角度看的。

「我不太懂估值,我只是努力去想如果我的錢投在某家公司的話,10年後會如何。你要一直這麼想,你大概也就有答案了。」

「如果你覺得一家公司未來肯定會完蛋,那麼現在什麼價格都是貴的。」

「幾年前有個某公司的第二大股東聊到該不該賣某公司,什麼價錢賣的問題。我説,這個看着早晚為0的公司,什麼價賣都是好價錢吧?

儘量避開哪些看起來10年後日子會不好過的公司很重要,偶爾錯失一些機會不會傷害到你的。」

「既然是買東西,總是和價格有關。你買任何東西的價格同時也是你的機會成本。偉大公司從長遠來看往往不會貴到哪裏去。」

段永平買騰訊:沒有找任何一個內部高管聊

就在今年8月,騰訊股價下跌的時候,段永平多次在公開平臺上表示買了騰訊,再跌再多買些。

段永平曾説,自己投騰訊沒有找任何一個內部高管聊,雖然他也認識騰訊的高管。

他説:「我投資的標準很簡單:商業模式,企業文化,合理價錢。所以當商業模式和企業文化不錯的公司、價錢也不錯時,我就會有興趣。」

而對於騰訊,他的分析是,簡單講,騰訊就是通過建立了的社交媒體,將流量貨幣化了。感覺10年後騰訊應該依然強大,但50年就不好説了。

當然,段永平也坦言,自己對騰訊的理解度遠不如蘋果,所以投的比例也小很多。

但他投騰訊的前提,是他確實看清了這家公司的未來十年。

2019年時,他就曾給出過判斷:「我認為騰訊這家公司大概率10-15年內一年可以賺2000-3000億人民幣,願意出多少錢買這家公司完全取決於你自己的機會成本。」

「我覺得10年後回過頭來看,騰訊賺的錢(我買的份額佔的比例)應該比我存銀行的利息要多。」

段永平對騰訊投資的看法是:雖然確實有很多是財務投資,但多數還是蠻相關的,他們大概也不是為了多元化去投資的。而且他們這種投資行為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主業,但他們的主業確對他們的投資經常是有幫助的。

同樣是平臺型公司,騰訊的老對手阿里巴巴,段永平卻並沒有看好,這種不看好同樣是基於他一直強調的企業文化。

他説:當我看到「二選一」這種「讓自己的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的企業文化時,我決定賣出了自己的股票。

段永平買蘋果:想通這兩點就下手買了

段永平對騰訊的確很鍾愛,但蘋果更是他大手筆投資的公司。

他説:「蘋果每次大跌的時候我都會加碼,每一次!想到10年後的時候,自己喜歡的股票大跌怎麼會心情不好呢?不過確實絕大部分早年跟我買蘋果的都早賣掉了。」

看蘋果這家公司,段永平看商業模式,也看公司管理層。

《基業長青》這套書專門説過喬布斯是個「報時人」,受此影響,段永平02/03年第一次看蘋果時,直接跳過了。

但他後來説:還好2011年初突然想明白了,覺得喬布斯實際上是個恰好也會報時的「造鐘人」,而且庫克是個更好的CEO,更理性。

想通這兩點後,段永平就開始下手買了。

對於蘋果,段永平是這樣説的:

「蘋果最厲害的就是在蘋果的企業文化下建立的生態系統,這是個非常強大得商業模式,非常難以撼動。」

「(蘋果)服務的成長是用户總量增加加上用户單位消費直接增加以及間接增加(流量費)。我認為以後會繼續增加。」

「長期來講,蘋果未來賺的錢只會比現在多。不需要算的公司我才投的。」

「我給很多朋友推薦過蘋果,大家都説相信我,但堅持到現在的恐怕不到十分之一了。也許只能説明大部分人對我的信任是敵不過對市場的恐懼的,哪怕都知道我還拿着蘋果?」

「很久以前,我有個朋友賣了一萬多股(分股前,已經賺了很多)蘋果買了一套房子。我當時説,最好不要這樣想,不然你會覺得房子很貴的。後來他告訴我當時沒明白,後來發現房子確實很貴。」

段永平對一家公司的思考是全方面的,會從自己身邊的各個角度去思考,他曾經分享過一個故事:

「很多年前,我看見一個$500/小時的律師在用一個三代前的iPhone,我問他使用情況,他説沒啥問題,就是稍微慢一點而已。我説假如每天你多花一分鐘在手機上,一年的成本是多少?然後他説,是哦,我得趕緊換。對很多人而言,時間其實是比錢值錢的,但很少有人去理性想這個事情。」

段永平買茅臺:沒有人敢動茅臺53度飛天的工藝

「A股裏我從若干年前就基本只拿着茅臺,腦子裏總是想着10年後茅臺會怎麼樣,所以也容易拿得住,回報也不錯。我並不在乎別人這一時期賺了多少錢,我只考慮自己的機會成本。」

買茅臺是段永平另一個成功的投資案例。

在段永平看來,蘋果屬於要變的公司,茅臺屬於不變的公司。

他喜歡蘋果,也喜歡茅臺,因為他們的生意模式都很好。

老乾媽換辣椒的時候,他説:「買茅臺的時候想清楚了的非常重要的一點:這類事情在國營的茅臺發生的概率比在私營企業要低很多,因為大概沒有人敢動茅臺53度飛天的工藝。」

強調企業文化的段永平認為,茅臺在季克良年代形成的產品文化很強大,後繼者是不敢改的。

他説:「如果茅臺的企業文化不夠好的話,茅臺走不到今天的。這不等於説茅臺沒一點問題。企業文化不好的公司,好的商業模式早晚是維持不了的。」

段永平非常看好茅臺的生意模式。他曾説:「茅臺如果能夠做到讓消費者放心地買到絕對的真酒,投個十個八個億都是極為合算的。」

2017年的時候,段永平説:「茅臺還是茅臺,生意模式剛剛的,10年後人們還是會説10年前那個價格真不貴。」

2019年時,他説:「茅臺的生意模式很好。哪怕你以目前的價格買入,10年後看也至少應該比你把錢放銀行好。當然,你也許能發現更好的機會,所以這是個機會成本的問題。」

「茅臺未來利潤大概率上是會比現在高的,而且大概率是越來越高……」

段永平看酒行業的生意模式,是從企業家的視角,看整個產業鏈的。

比如他之所以不看好紅酒,就是因為他覺得,紅酒是個特別個性化的產品,受原材料的影響是無法保持產品的高度一致性的,所以無法大量生產。能大量生產的酒也許就不該叫紅酒。

好紅酒上來的時候,喜歡喝紅酒的人往往會先喝紅酒。不過,好的紅酒實在太貴,遠不如茅臺來的實惠。

他強調,茅臺的質量文化不錯,這也是茅臺能走到今天的原因,季克良功不可沒。

投資人做企業的正確姿勢:巴菲特經營伯克希爾

反之,投資家也要深諳企業管理。這一點上,最典型的莫過於巴菲特。

伯克希爾本身,就是一家他經營非常成功的企業。

從最早買下一家這家瀕臨破產的紡織公司,巴菲特作為企業家,並沒有在紡織業務上吊死,而是選擇把資金投向了他更看好的那些領域。

最終,有了現在的伯克希爾。

在伯克希爾的成長史裏,有那麼幾件經典的案例。

關閉伯克希爾的紡織業務

1985年6月,巴菲特關閉了伯克希爾紡織廠,結束了這項具有百年曆史的業務。

在當年的致股東信中,巴菲特詳細闡述了這一決定背後的思考,他肯定了管理層,但也提到了紡織行業面臨的問題:

「國內的紡織業所面臨的是全球產能過剩的商品化產品的激烈競爭,我們所面臨的問題主要歸因於直接或者是間接來自於國外低勞力成本的競爭。」

「我們面對一個悲慘的抉擇,大筆的資本支出雖然可以令我們的紡織事業得以存活,但其相對的投資報酬卻是少得可憐,每次投入一筆資金,依然還是要面對國外低成本的強力競爭。

若不再繼續投資,將使我們更不具競爭力,即使是與國內同業相比,我總覺得自己就好象伍迪愛倫在他某一部電影中所形容的:

「比起歷史上的任何一刻,此時人類面臨抉擇的路口,一條通往絕望的深淵,而另一條則通往毀滅,請大家一起祈禱讓我們有足夠的智能去作正確的決定」」

事後證明,這項業務的關閉並不是伯克希爾的終結,反而是他接下來幾十年輝煌之旅的開始。

巴菲特也學到了寶貴的一課——企業拐點,當企業的環境發生根本性變化時,它們很少能轉型成功。

其次,紡織廠早期產生的現金流足以供巴菲特去購買保險公司,這造就了更為精彩的故事。

作為一個企業家,同樣要懂得投資,懂得資源如何被更為有效地分配和使用。

正是因為巴菲特沒有繼續把錢投向紡織行業,而是轉向了更為優質的資產,才有了我們今天看到的伯克希爾。

巴菲特買保險公司:購買的不僅僅是兩家健康的公司,而且是管理投資的工具

1967年3月,伯克希爾公司出資860萬美元,收購了奧馬哈市當地的兩家保險公司:國民賠償公司和國民火災海上保險公司。

這是伯克希爾驚人成功故事的開端。

保險公司有時是個好投資,有時不是,然而,它們通常總是很好的投資工具。保單持有人(保險公司客户)支付保費,提供了持續的現金流;保險公司用這些現金進行投資,直至有客户出險提出索賠。由於索賠發生的時間不確定,所以保險公司的投資對象是具有流動性的證券——主要是短期固定收益證券、長期債券和股票。

這樣,巴菲特購買的不僅僅是兩家健康的公司,而且是管理投資的工具。

1967年,這兩家保險公司擁有的投資組閤中,包括債券2470萬美元、股票720萬美元。兩年之後,這個投資組合增值為4200萬美元,幹得相當漂亮。巴菲特接管伯克希爾之後,也有了管理這家紡織企業證券組合的經驗。

1965年巴菲特接管公司時,公司擁有一個290萬美元的證券投資組合,一年之後,巴菲特將其擴大到了540萬美元。1967年,證券投資帶來的回報是紡織部門盈利的3倍,而證券部門的淨資產只有紡織部門淨資產的1/10。

對於巴菲特進入保險領域、退出紡織領域這種行為,是有爭議的。

有人認為,保險業也像紡織業一樣,是個普通商品類型的行業,它們銷售的產品(保單)並無特質。保險業的保單可以標準化、可以被其他保險公司複製,沒有商標、專利、地域優勢等能讓一家保險公司有別於其他同行。獲得保險執照也不難,保險費率也都是公開的。

最能區分一家保險公司的是它的工作人員。公司管理層的努力對於一家保險公司的運營表現有着巨大的影響。

多年以來,巴菲特在伯克希爾的組閤中增加了一系列的保險公司,其中最為著名的是蓋可保險公司。

1991年,伯克希爾買入蓋可保險50%股份。之後的三年,蓋可的表現令人印象深刻並持續攀升,更讓巴菲特增添了興趣。

1994年,伯克希爾宣佈已經持有蓋可保險51%的股份,並很認真地討論蓋可加入伯克希爾大家庭的問題。

兩年之後,巴菲特寫了一張23億美元的支票,蓋可保險成為伯克希爾的全資公司。

巴菲特並未止步於此,1998年他斥資160億美元收購了一家再保險公司——通用再保險。這是截止當時最大的一筆投資。

年復一年,巴菲特繼續在收購保險公司,但毫無疑問,他最聰明的是對於人才的收購。

巴菲特請阿吉特管理伯克希爾的再保險集團,阿吉特出生於1951年,畢業於久負盛名的印度技術學院,取得工程師學位。他在IBM工作了三年之後,前往哈佛獲得了商業學位。

儘管阿吉特沒有保險行業背景,但巴菲特很快發現了他驚人的才幹。自1985年起,阿吉特用20年時間建立的再保險集團的浮存金(保費收入尚未賠付)達到340億美元。

按照巴菲特的説法,阿吉特「對於風險的掌控無人能及,他的運作綜合了能力、速度和決斷,但最重要的是,他在保險方面的獨一無二的頭腦。」他們每一天都在相互交流。

阿吉特到底有多重要呢?巴菲特在2009年伯克希爾的年報中寫道:「如果芒格、我和阿吉特同在一條沉船上,你只能救一個人,請遊向阿吉特。」

投資布法羅晚報:堅韌,把對手熬死

巴菲特是一個很有媒體情結的人,他曾説過:「一傢俱有主導地位的報紙,其經濟價值是優秀的,是世界上最為優秀的一類。」

巴菲特相信擁有了一家報紙,就可以收取城裏每一個想做廣告的企業的版權費。

除新聞質量之外,報紙還擁有價值不菲的商譽。如同巴菲特指出的那樣,報紙業對於資本的需要很低,這使它們能輕而易舉地將銷售額轉化為利潤。

1977年,巴菲特以3250萬美元買入布法羅晚報。

布法羅的藍領階層起的很早,一直要到下午才有時間看報,晚報生意興隆,競爭對手《布法羅信使快報》,以早報為主,主要依靠週日版來維持生計,前者收入是對手的2倍,廣告收入也比後者多75%。

巴菲特認為競爭的結局是隻會剩下一家,晚報勝出的機率很大。

巴菲特入主《布法羅晚報》後,表示如果沒有週日版,《晚報》最終可能失去現在的競爭優勢,而且很可能會江河日下。並堅持發行週日版,並因此與《信使快報》進行了一場擴日持久的大戰。

《信使快報》將《晚報》發出訴訟,控告其違反了《謝爾曼反托拉斯法案》,最終結果法官判決《晚報》週日版可以發行,但是嚴格限制了它的促銷、營銷和針對讀者及廣告商額營業能力。這基本限制了《晚報》發展週日版的空間,週日版依然被《信使快報》牢牢控制。

之後的5年兩家公司展開激烈競爭:爭客户壓成本拼價格。

1978年,《晚報》税前損失高達290萬美元,這是巴菲特損失最終的一年,但他的態度確很樂觀。

好消息在1979年傳來,這一年,紐約聯邦上訴法庭推翻了對《晚報》的禁令和對他藐視法庭的指控。

但虧損的問題依然存在,自巴菲特買下它之後,至1982年初税前總損失1200萬美元,連芒格都認為這是個無法填滿的無底洞。

在後來的一次訪談中,芒格回顧收購《布法羅新聞報》的日子,他説:

「我們始終不是當地最弱的報紙,我們賭的是,我們將是倖存者。最後活下來的,也確實是我們。那段經歷是比較難,很長時間都看不到收益。等到我們的對手終於蹬腿了,我們一下子就開始賺大錢了。這就是延遲滿足。七年沒利潤,對手死了,天上開始掉金子。我們的利潤從一分沒有躍升到税前 7000 萬美元。」

1982年9月,對手終於支持不住了,巴菲特終於獲得了同一個城市中最大的報紙份額。

而當時的布法羅也從晚報、週報染指了晨報市場。並在在競爭者關門的那天,《布法羅晚報》更名為《布法羅新聞報》。

在沒有競爭對手的第一年裏,税前利潤就高達1900萬美元,到了20世紀80年代後期,他們的年均盈利就再4000萬美元,日進鬥金。

我們都知道巴菲特幼年時送報紙的經歷,某種程度上,巴菲特能堅持這麼久,最終把對手「熬死」,或許正是源於他對於媒體這個行業的深刻理解和堅持。

巴菲特説過:「在投資的時候,把自己看成是企業分析師——而不是市場分析師,也不是宏觀經濟分析師,更不是證券分析師。」

對於企業家而言,圍繞着自己所擅長的領域,用管理企業的方式去看一家公司,去投資,或許就是最正確的姿勢。

編輯/lydia

声明:本內容僅用作提供資訊及教育之目的,不構成對任何特定投資或投資策略的推薦或認可。 更多信息
    搶先評論